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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罗福成(贵州)
每一次指向远方的旅行,都是一次征途
庭前,繁花始落。
当离开的车声惊起一骑尘烟,冷冷的春风就已快速湿透了我的行襄,湿透了既定的方向和决定。
而且有些彻底。
一种孤独的力量继续支撑着我坚固的信仰:既然选择了出发,宁愿倒在冲锋的路上。
苍凉的背影,留给了熟悉的城市。
绝望的沉默,在陌生的角落里被啤酒和奔放的音乐强制放逐。之后,带伤返还。
我的春天遍地冰凉。
早晨的转身,成了一段悲壮的预言,成了永远解不开的结。
其真相,来自母亲的日子,来自锅碗瓢盆和上帝放错的慈悲!
滇,依旧有我熟悉的烈酒和粗粮。
今宵酒醒何处?
狂乱的红酒吧里,是谁,还在竖箫鼓吹那一世错误的姻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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