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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显涪
楹联如同一个玩雪的孩子,在梦中向妈妈哭诉:花鸟是窗前不安份的夜,季节是荟萃撒娇的晨。其实我在蒙冤受屈,因为我不喜欢地久天长,那不是 人生 前方的路口,原来是感情在又一次雪崩之后,春天成就了我的情侣。
玩雪的孩子盈盈地等着我,在前方,有一处鹦鹉学舌的地方,那是静卧着在一片朦胧中的激情,春的前奏曲成为了大地的圣者,博大的青山正升起万道霞光。听呀,春的雨丝在抽穗,春雷在自豪中庄重地出生入死,惊醒了生机勃勃的嫩芽。酥土会不会是地久天长的岁月之溪,还是春天的情人在等我,和她来一次礼貌性的上床?这种不安份的青春在片刻地温暖着红唇,那可是春天的忠顺在徘徊,徘徊在地久天长的风月,成为了母爱的港口。
我和春天不仅仅是异性朋友,更是地久天长的那片阳光。我们没有别的如同小女孩撒着洁白情绪的日子,有的是用青春的薄酒去贿赂上帝。可是我并不是神圣的信教者,春天更不是,我们是一对向世俗挑战的情侣,我们都没有任何疑问,因为这就是爱,这就是一枚枚金色的季节请帖,因为春天的确来了。
我和春天同时举着一个普通朋友的牌子,可是我们的内心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借口。春天以她温柔的旋律奏响永恒的颂歌,可爱的天真时节,正在天长地久。只要拿出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勇气和恒心,总有一天会抱得佳人归。可是我和春天不是这种善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世人不要去猜忧心忡忡的背后,因为我和春天做情人没戏,但又勾搭着,享受人家的好意。
算了吧,楹联就是楹联,不用去玩什么对仗之类,因为春天的目光正在梳理着嫩绿的大地,残雪中,哈口气,更因为春天的目光正在一匝匝纺织着眼巴巴季节的醉人姿态,我不会多想,此刻最最重要的不是探询我和春天的关系,因为地久天长已经在季节的那棵老树上筑巢了,她远离了那曾经的九十九重严寒。有首歌是这么唱的, 我在你心中只是justafriend,不是情人,我感激你对我这样的坦白,但我给你的爱暂时收不回来 春天,这就是我对你流泪的自白,还是地久天长吧。一个以为是普通朋友,一个以为是特殊关系,通常到这节骨眼儿,事情就开始复杂。
复杂的只是房檐下白须老人的期许,冬天早就无奈地远循,不必担心什么,老人们袖起双手打开窗扉,迎接春天的第一缕韶光,地久天长吧,那是桃花源中的少女,而春风早已悄悄地成就了俏佳人,我不再寻找青山上的白皑皑,春暖花开,这就是地久天长
作者简介:
陈显涪《重庆日报》主任记者,重庆作家协会会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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