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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急雨。借的语言,有隐匿;
蹒跚在诗的长路上,此处应该出现驿站。
其实是想象。人,还在自己家里。
隔窗观,雨丝扭捏如芭蕾舞,如蛛丝马迹。
不正确的描写,表明意识形态的邪路,
你还在走(唉呀,高帽子。时代留下的后遗症。
创伤,已经入骨 附骨之蛆。)。
必须思想开小差。真的开了。此去,雨在巴山,
此去,雨在沅、澧。此去,雨在历史的拐弯处;
掀翻三重茅的雨,哭一江春水奔腾的雨,
哀一个朝代的雨。不好。难道不是知时节的雨。
什么时节?晚来听窗外千树如诉、如泣,
惊醒一床黄梁的雨 黄梁何所在?山巅、深涧?
都不是。是你的心中有恐慌、疑虑成渊壑。
它带来弗洛依德之踵,狂踢神经。语言,张惶失措,
落入想象的黑。唯有攀爬。左边,抓住强辞,
右边,抓住夺理。由此,急雨,急出一场闹剧。
让你看到,暴烈的雨,已经是帷幕天垂。
语言的镜像纷至沓来。观者如你,不得不看到,
雨中,有你的先贤。他们在万物中布下了
语言的陷井。无所不在,逃避,成为痴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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