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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本尼迪克特·安德森,学界和公众最熟悉的 标签 是《想象的共同体》。本书获得的青睐或许有些出乎他本人预料,学者戴锦华犹记得他带着老顽童式狡黠的笑容追问: 啥事情啊?中国的读者为啥如此爱我? 这半是真心半是戏弄的调侃,贯穿了回忆录《椰壳碗外的 人生 》的写作。安德森的 移动成长轨迹 令他天然对民族主义议题充满兴趣。多年之后,安德森对曾经的研究范式进行了反思:他认为把民族和民族国家用作分析的基本单位致命地忽视了一个显然的事实,即实际上这些单位是被 全球 政治思想潮流联系和贯穿起来的。自由主义、法西斯主义、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以及庞大的宗教网络、经济和技术力量,使得很少有人是 单一的 民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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