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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蝶
薄雾浓云。春花风语尽成韵。春雨丝丝,是从对面黄土高坡飘过来的一首曲乐。
曲乐在呜咽。雨丝若乱绪在风中挣扎,绾结。幽怨吧,哀伤吧,若我的心结。
我的心结早已在光阴的延伸里,打了一个死结。我相信,一抹 思念 和着乡愁又在泛滥。
泛滥的春雨,在河水里溅起无数朵水花,可否也湿润了 故乡 的那一缕炊烟?
那一缕炊烟还在记忆的窑洞上空袅绕,连同我记忆中村头的捞池、柳烟也氤氲在梦里。
氤氲中的馨梦里,外婆的影子还活在田野的打麦场上,扬起一场又一场的麦粒连同糠皮。
糠皮在风中飘的很远,麦粒饱满,在地面落下了厚厚的一层,外婆的笑惹我傻傻心动。
惹我心动的事情如潮水,那些翻涌在脑海的温馨细节卷起了层层浪花,一幕幕闪过。
闪过最动人画面跳跃成浪花,我的翅膀在外婆单调而坚定磨面的脚步下,躲过风雨健康成长。
健康成长,我的羽毛变的更加丰满,年轮,在春夏秋冬的风雨里渐渐演绎出精彩。
精彩中,谁品着岁月的酸甜苦辣,心中涌出的五味杂陈,在无奈和沧桑里沉淀。
沉淀了一慰 感恩 和知足,却在喧嚣的心境中难以沉静,就这样,让愧疚的心一天天成熟。
成熟中,还来不及报答外婆的养育之恩,晴天霹雳,心,在麻木中怆然醒来。
醒来的是一份知恩难报,一份内心的煎熬,沉重啊,我欲想抓住梦中打麦场里的一把麦粒。
一把麦粒幻化一握温暖的沙子,沙漏指缝,抓不住外婆的手,留不住她的暖,走远了,很远。
很远。母亲说,她回不来了。可是,我推开老屋的门,走进土窑洞里,外婆还在笑。
外婆还在笑,她在镜框里笑。那沫笑被虔心的指尖托举,毕恭毕敬的挂在窑洞的墙上。
墙上的微笑,被舅舅天天伺候着,天天品味着微笑里的甜蜜。外婆像似说,活着真好。
活着真好,是啊,我们渐渐的懂得活着的意义,懂得孝敬在当下诠释出的 幸福 和感恩。
感恩!在四季风里,在每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出日落里,我愿外婆在天的那一边,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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