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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说走就走了。
时间也是这样。尽管之后的还会再来,但我还是要追忆一下,在此之前,时间哪儿去了?
这不仅仅关乎河流的走向:不能让它们白白的流淌。
已经很多年了,我都在寻找,那一瓣瓣落花究竟在何方,当然到了后来,我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在长长的流水中留下的痕迹。
时光不声不响,于默默无闻中,被波浪带走的,也不仅仅是我黄金时代的 梦想 。
或许我会学习沉鱼,起伏与悠游于寂寞的水底,时而浮出水面,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河水轻,灵魂重。
而属于我的岁月,却一如既往地匆匆,我无法摆脱世事的匆匆变幻。
流水是自由的,我不想截住时间的叙事,也不想过于泛滥地 抒情 ,抑或于血液流动的连续性上,过多地重复过去的 故事 。
其实回溯是徒劳的。
我想说的是,一个人的河流,在蜿蜒曲折的钟面上,嘀答嘀答的时针流转,虽浑然不觉它们是什么,但愿从此不再旋起,虚度年华的遗憾。
风当快意,那些从身边流走的水,还会一往无前,不知所终。
试问,时间与河流,它们是怎样的王?
没有标准答案。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它们从哪儿来,又将欲何往?
崔国发,1964年生,安徽望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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